咚咚咚。
“谁?”
门子也听到外面的动静,于是隔着门问道。
“我。”
“是郎君回来了啊。”开了门,一瞧老张一副春明楼小厮的打扮,门子眼睛瞪圆了,“郎君,怎么……”
“好了,没你什么事了,关门吧。”
说罢,张德摸出一枚银锞子,扔了过去,“好好做事,刚才你的表现,我很满意。”
“谢谢郎君,谢谢郎君……”
点头哈腰,然后赶紧把银锞子对着月光扫了扫,立刻揣到了怀里。
到了房间,一看安平不在,便问道:“娘子呢?”
“娘子在沐浴。”
“哦,知道了,下去吧。”
“可是花瓣还没送过去。”
“给我,我送过去。”
接过花盆,里面都是花瓣,什么样的都有,红的粉的白的,洗的干干净净,似乎是做精油拆下来的。
吱呀,雾气腾腾的澡屋,浴桶里安平正脑袋搁在桶沿上,一瞧来人,顿时白了一眼:“你在宫里,做了什么?怎么一夜未归?”
“一言难尽,被皇帝关了一晚上。”
“又做了甚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