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不起来,耶耶怒不可遏,骂皇兄吝啬。”
“这哪里是骂啊”
张德猛地拍了一下椅子,然后冲亭子外扇风◎④,..的婢女挥挥手,让她们撤了,然后才对安平道:“这就是实话实说你那兄长,从你夫君这里,前前后后捞了没有两百万也有一百万。”
“这么多”
李芷儿顿时脸色一白,牙齿咬着嘴唇:“真不要脸”
“就是说嘛。”张德无奈,又躺了回去。“实话告诉你,这煤铁买卖。赚头之高不可想象。若有三十年经营,那赚头。把现在的长安城整个买下来都行。”
“真哒?”
“还有假的?我还能骗你?”
安平两眼放光,立刻扑在他身上,这薄如蝉翼的纱衣着实有些清凉,亭子里放着冰块,更是爽利。胸前双丸凸起,磨蹭着老张胸膛,那妙人儿扭动着娇躯,在老张身上撒娇道:“夫君这般厉害,真是让妾欢喜。不如今夜便云雨一番,让妾好好伺候夫君。”
“啧。”
张德默念班诺密多心经,然后又算了一遍高斯定理,同时默背《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的经典一段,一巴掌拍安平的小圆臀上,刻了一个早字:“尚早尚早,不是早和你说过了么?你这年纪,身子尚未张开,若行房事。不利于体。”
“皇嫂十二便跟了皇兄,如今一年生一个,哪有什么不利,你便是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