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娘谢谢兄长。”
她斯文恬静,浅浅一笑,就端坐在小椅子上,目不斜视,着实得体有礼。
和她不同。武二娘倒是卷起一只袖子,露出白白的一条胳膊,朝天一举伸出五指冲张德道:“操之哥哥,回长安帮我打死两个人好不好?”
“你一边去。”
老张瞪了她一眼,小小年纪就这么喊打喊杀,成何体统?
“我给哥哥做洗脚婢,卖身于哥哥,如何?”
“你堂堂国公之女,怎可说出如此不知之语?”张德又瞪了她一眼。
“待妾长大,任哥哥予取予求,如何?”
“你够了……”
张德继续瞪她,然后眼睛有点酸。这妞根本没办法用常理来交流,成天就做梦要弄死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什么仇什么怨
“哼操之哥哥你将我姊妹掳掠而来,不正是为了蹂躏享用吗?怎么这时候就像个正人君子了?”
哎哟卧槽,老子还有这凶残能力?你特么是女帝不是海贼女帝好不好?还蹂躏,还享用。
黑了一脸的老张直接给武二娘脑门上一个爆栗:“小小年纪,胡思乱想”
“痛……又打我……”
武二娘捂着脑门,大眼睛噙着眼泪,“好痛……”
“还胡说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