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叔半晌没反应过来,等要说点什么,小马车已经走远了。
进门后,坦叔对张德道:“郎君,问清楚了。”
“噢?怎么说?”
“应国公似乎最近身体不适,这才让女眷从荆州返回长安。不过……相里夫人的两个儿子,似乎并没有让杨夫人住在国公府。”
“武元庆和武元爽?”
“正是。”
张德眉头微皱,沉声道:“武二娘呢?”
“武小娘子喜好算学,回长安后,算学名宿亦有不如其者。后马宾王设三题,武小娘子无解,马宾王释惑,托尉迟宝琪走了东宫的门路,跟马宾王进修算学。”
“她一个九岁小姑娘,你说学什么不好,学算术武士彠怎么教闺女的”老张顿时骂骂咧咧,“还有马周这个人,你说他教谁不好,教武小娘子,你说他是不是白痴?平康坊那么多女人,他眼睛瞎了吗?林妙儿崔莺莺,那身段,那姿容,那……咳咳,你说马周是不是吃饱了没事干?”
一想到马周这个神经病没事干跑去教武小娘子四则运算,张德就某些部位隐隐作痛,特么马周还在东宫上班,堂堂一个国家公务员,成天和小萝莉玩弄数学,还有没有职业道德?
这种人,放一千五百年后,起码要给个最美有爱心公务员称号。
“这……郎君,缘何对武小娘子这般上心?”
“坦叔,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办法,现在长安城传的更加离谱了,幼女狂魔张操之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大雪天也要在黄河边逮着幼女玩。
妈的,老子陪武顺看看黄河雪景有什么错有什么错
坦叔眉毛一挑,低头道:“郎君,那长安那边,要和马宾王说些什么吗?”
“说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