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现在贫道被你个太子府混饭吃的废柴吊打了不说,特么还告诉贫道你特么学的是小把戏?
李淳风当时的心情是崩溃的,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每次他尝试找张德交流数学心得的时候,老张就只有一个要求:你们炼丹的材料,每样给我一车。
黄冠子道长放弃了治疗。
终于又离开了长安,终于不用再去和老板讨薪,终于不用当几天官就被撸。在怀远城,张德的心情是愉悦的,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露。
“子曰: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
同仁医学堂隔壁,副校长怀远郡王李思摩正捧着新印刷的《论语》在朗声阅读,摇头晃脑,深得圣人大义。
一大早,张德带着四大保镖,还有二百五十名新招收的学徒,做起了第七套广播体操。
虽然没有伴奏,但是张礼红吹着哨子,张礼青喊着号子,配合李思摩的朗朗读书声,多少找回了点曾经的回忆。
“扩胸运动,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虽然二百五十名学徒对于学习纪律不是很感兴趣,但对于学习第七套广播体操有着强烈的兴趣。
因为张礼寿张礼海领着他们做广播体操的时候,所有学徒都以为这是左骁卫不传炼体之密,一旦修炼成功,胸口碎大石,臂上能跑马……
也别怪这些学徒没见识,这里面出身最好的,不过是一个咸阳农民的儿子,而且特么还是小儿子。
大部分学徒,不是大河工坊员工子弟,就是长安南里泼皮家的子弟。更凶残的是,南里那些泼皮跟自己儿子说是去学习技术养家糊口的,然而坦叔手里却攥着卖身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