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张叔叔又想起来,“百世经纶”智障大师的忘年交,也就是自己的侄儿,恐怕现在也在浑身难受吧。
想到这里,张叔叔突然就舒服了:哼
而往春明大街走的老张,一听到有人唱卢照龄小朋友的《十五夜观灯》,就知道叔叔开始装逼了。
果不其然,周围的狗男女都在那里一问一答,包括自己旁边一脸幸福的李芷儿。
“张郎。”
“干嘛。”
“谁会对你千金笑?”
“阿奴啊。”
“啊?”
“我为了阿奴,整整花了七万贯,比千金贵多了。”
想起这个,老张就忧郁了。人家一笑楼的都知,差点就因此而下岗。
“一个婢女,如何当的千金之说?”
李芷儿一脸的不高兴,“张郎将来娶妻,愿点九枝灯否?”
“随便吧,我对这个无所谓的。”
“婚姻大事,岂能随便”
“我乃家中长子,双亲早亡,大礼一向从简,族老们都同意的。”
“张郎真是持家有道,怪不得能有偌大产业……”
公主,我们真不是在相亲?
“那张郎喜欢女儿家戴九枝花否?”
“九枝花是什么?”
“风靡长安的最新妆容啊。据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