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皇位上看戏的李董突然就睡意全消,黑眼圈中央瞬间亮了。
“尉迟卿,汝言小儿,是……”
“陛下,俺虽不喜张德,但其收买突厥奴之事,倒是让人欢喜。陛下?”
尉迟恭见李世民一脸的疑惑,表情甚是古怪,似乎有点走神,于是提醒了一下。
“咳,哦,此事倒是未曾听说。莫非其工坊白糖,乃是突厥奴所制?”李董琢磨着是不是收买两个突厥奴,让他们把制作工艺交出来。
不是没人打过这注意,且不说左骁卫出身的四大保镖,跟麦铁杖混了几十年的坦叔,乃是张德作为权贵资本家镇压无产阶级的顶级爪牙。
最重要的一点,突厥人都是傻逼,被编组做工之后,工序靠他们的嘴根本表达不出来。
“陛下,臣弹劾梁丰县男行卑贱之事,此商贾之风弥漫勋贵之间,实乃……”
“你闭嘴”
“哦。”
某个神经病御史退了下去,然后李董在那里沉思着:做白糖要多少突厥人?
然后大家吃廊下食的时候,李勣啧了一声,斜眼看着尉迟恭。
“干嘛这样看俺?”
“你这厮如何作怪,竟是这般害人?莫非不知弘慎差人去并州勾了地?”
“关俺鸟事俺不过是要些白糖发卖朔州,那小儿竟是不应,俺岂能饶他。”
记仇啊,非常的记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