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张德又道,“且这等买卖,还需彼等遮掩。些许小利,给了也就给了。”
“两万贯,哪是什么小利”
叔,你真是掉开元通宝里了。好吧,我已经明白你为什么这么晚了不搂小妾睡反而摸我房间来了。
“此等投入,只消一次,之后利市源源不绝,何乐而不为呢?”
张德笑了笑,将毛笔搁在笔架上,然后对张公谨道,“叔父朝中活动,往来宾客,开销甚大。所以这白糖买卖,小侄已命维瑟尔分了三成出来,每月初八送入府内开销。明日叔父下朝,还需查点一下,六千贯虽说不多,但也难保底下人手脚不干净。”
一听老张这么说,张公谨就一脸责怪:“大郎万万不可,若是让人知道老夫收纳子侄财货,成何体统?且此等财源,豪富之极,受之有愧啊。”
“叔父此言差矣,所谓一笔写不出两个张字。南北张氏本就一脉,若非承蒙叔父召唤,小侄岂能入京一观天下英雄?叔父提携,小侄铭记五内不敢忘本。区区财货,如流水一般,任其自流。然叔父恩情,重若泰山,便是金山银山,也换不到。”
言辞恳切,张德都特么被自己感动了。
然后张公谨叔叔就说那你早点睡吧晚安,就回房搂小妾睡安稳觉去了。
夜里走在廊下的张公谨分外的高兴,还哼起了洧州民谣:“想我相貌堂堂若潘安,得蒙英主觅深山,英主嫁我凤凰儿,嘿,我是富贵荣华真好汉……”
回了房,小妾见他乐的合不拢嘴,顿时笑问:“阿郎缘何这般高兴?”
张公谨叔叔二话没说,嗷呜一声上去把小妾的亵裤给扒了,激情四射地在小妾身上驰骋。撞一下他叫一声:“六千贯六千贯六千贯……”
小妾被撞了几百下“六千贯”之后,直接瘫软在榻上,眸含春水缩在张公谨叔叔的怀里,然后葱白手指在张叔叔的胸膛上画着圈圈:“阿郎今夜龙精虎猛,真是让人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