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二十万斤。这尼玛把交广湘潭的甘蔗都给啃了吧?那些个南方贩甘蔗的商户得乐成狗吧?
冤大头也不是这样当的啊。
二十万斤,以宫中采买的阔气,保不齐还是以五十文一斤入手的。
这特么得一万贯吧。
就长孙皇后过日子那么抠搜的模样,说不定一万贯逃出去就心脏病发作了。而且瞧李承乾这毫无概念的尿性,说不定还有其他大宗货物也烧钱一样的买。
扫了一眼房间里几大箱子的绢,老张内心不由得叹道:估计这回赏我的绢,也是没过脑子的,指不定回东宫就有计官跳脚。
不过张德肯定不会说太子你给的绢太多了,吃到嘴里的还兴吐出来的吗?
“让大郎见笑了。”
李承乾尴尬地拱拱手,“我是被几个阉人骗了,如今他们已经伏法……”
指不定是不是背锅侠呢,做阉党风险果然大。
“那些个灰糖又苦又涩,哥哥你是没看到,东市的库房都找不到地方塞。那东西也就穷措大喜欢兑酒里喝。”
程处弼完全活了过来,于是实力作死。
李承乾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这特么简直就是当面打脸啊。
李震又准备表忠心再给程老三来一脚,就见老张斜了他一眼:“谁告诉你拿东西就只能兑酒喝?”
“哥哥,小弟可不是傻子。这玩意儿也就城西的穷酸当个耍子逗逗伢子,莫说它才几十文一斤,就是几文钱甚至白送,小弟都不要的。”
张德不屑去和他废话,然后看着李承乾:“殿下,这些灰糖……还在东市?”
“大郎问这些作甚,此事已经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