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片刻后,她也明白慕容恪为什么要叫宝宝们转身了。因为别福珩已经回来,手里很彪悍的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王,属下前来复命。”别福珩沉声道,“这个,要怎么处理?”还好,他念在石中玉是女的,并没有把人头举起来。
“丢给赵知信。”慕容恪唇角挂上一丝冷笑,“什么也别透露,只说本王在城外遇刺,他这个主管明镜城内外安全的,要给本王一个交待。”
“王,这明明是他”别福珩话到一半,却没说下去。
他知道王的盅未解,现在连他也不信任,他实在不该说这种话。
况且这刺客被生擒之际就服毒自尽,扯下蒙面巾,发现脸也是毁容的,根本查不出是谁。赵知信,手段很干脆的。
但慕容恪却并没有责怪他,只道,“谁是幕后主使无关紧要,让赵知信知道这件事就行了。”
石中玉偷偷仰头看着慕容恪面色,心中的喜悦,取代了伤处的痛楚。
这是又进一步了。慕容恪开始不信任赵再父女,虽然刺杀事件不予追究,但他心里只怕是明白的。所以,纵然有那盅阻挡又如何?现在就好像是铺垫,只等盅毒一解,扫北王即刻会变回成之前的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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