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要他怎么说?
他只是睡不着”强烈的想来看看孩子,然后连理智也似乎不见了,直接下了床就来了,没留心衣服,也忘记梅小芳肯定会在屋里。
既然不知道说什么,干脆就做吧。他本来就是行动派,内心深处没有世俗观念,此刻心动不如行动,他一伸手,就拉住了石中玉的腰,自然而然地往怀里带。
石中玉一惊,双手撑在慕容恪的胸口上,低声急道”“有孩子!”
她不说还好,话一出口就变了味。
有孩子!
这三个字大有学问,意思是她不介意和慕容恪发生点什么,只要没有孩子在场的话。而她的手推拒着慕容恪,却因为后者的衣服没系好而直接按在他赤裸的胸脯上。
秋夜微凉,她的手也微冷,碰到那火热的皮肤,令慕容恪一个激灵”欲火腾地窜上来。
孩子们都睡了,而且很香很沉。
石中玉恨得要咬掉自己的舌头,但她还没这么做,慕容恪已经代劳。他突然就吻下来,在惊愕中长驱直入,上来就是舌吻,轻轻咬噬,激烈纠缠。而石中玉对他有感觉,所以很轻易就被挑动起来。
两人之间是如此和谐,但同时也格外别扭,似乎像抗争着什么似的。因为,那扑天盖地的疼痛仍然如约而来。好在慕容恪经过一整天的痛苦锤炼,神经似乎麻木了很多,而石中玉发觉她眉心的痛感其实是一种眩晕,那盅在她的印堂突突乱跳,似乎要冲出来似的。另外,由于两人都穿得比较少,又贴得如此近,她能感觉到慕容恪心脏部位的盅也在不住颤抖。
她不明白为什么慕容恪感觉不到,但那真的形成了一种致使的挑情之感,还有两盅间的热烈互动,竟然是如此奇妙,即排斥、又勾结,凭白就生出让人心痒痒的暧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