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叔……”石中玉有点发窘,想了想,才艰难地道,“若老天不怜惜我,让裕王殿下就此没了,我也不会再找别人。在我看来,女人没有男人也能活,我一生对他专情,为的只是我的心。陵王………知道的,只是他自己的执着,我决定不了。”
“老夫只是可怜他死心眼儿。”宇山王叹气,“老七心里有事,会发作出来,不顾任何礼法世俗,所以人家才叫他妖孽。而老三,看似磊落大方,盖世豪雄,其实心事都自己承担。今天老夫多嘴,也是疼惜于他。不过算了,各人有各人的缘法罢了。”
“您别担心,等咱们救醒了我家那位,再给陵王说媒好了。”石中玉不想宁山王担忧,连忙把话题揽回来,“他是一叶障目,等有了好姑娘爱他疼他,他就会放开心胸的。”
“说的也是。”宁山王眉头终于舒展了开。
一老一少又研究了下以后联络的细节,石中玉就偷偷溜下马车。
而此时,桥面上也疏理通了,怨声载道的百姓们纷纷离开,石中玉夹裹在人群中,快速回到王府。
进府后,她有意四处逛了下,想从府内众人的反应中探听一些“风向和气味”不过却没有什么大发现。只是当她往主院走的时候,看到白薇的身影在huā园的夹墙处一闪而过,还东张西望的,看起来有些鬼祟。
她连忙躲进huā丛,等白薇走远后才绕到夹墙那边去,悄悄往墙那边看,结果发现是一个洗衣婆子在井边洗衣服,并无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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