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于理不和吧?”好歹,还是要扭捏一下的。
“本王说的话就是理。”慕容恪一如既往的霸道。不过,他还是拂袖而去,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快,实际上是心有点乱,失了平日的冷静。
这个时候,他突然有孤家寡人之感,身边竟然没有一个可信任的人。他无端就相信赵侧妃的话,赵氏说宁山王等人不忠,他很有好感的别福珩曾经意图背叛,曾经是朝廷的人,可他总觉得有点不对,只是抓不到那个关键,于是就不敢轻信,所有的怀疑都埋在心底。
这么想着,他莫名其妙的把目光移向了西厢,只见到烛光留在窗子上的模糊剪影,女人的侧脸、孩子圆圆的头、欢笑声传来、那是他从没有过的温暖和亲情。
情不自禁地,他露出了微笑,没有人看到,包括他自己也没有发觉。
而此时,远在当家主母的院子内,赵碧凡正和其父赵知信密谈。
听了赵碧凡的怀疑论,赵知信也感到事态严重。
“我还不能确定,那咋,女先生梅小芳是不是石中玉,那两个小崽子是不是那贱人生的两个野种!”赵碧凡咬牙切齿地说。
赵知信斥了一句,“糊涂!有道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管她是真是假,都不能留,那两个小兔崽子也一样!太府都有陵王坐阵,守得铁桶也似,我派出这么多细作,都没办法打听到最〖真〗实的消息,也渗透不到上层官员的身边,你派几个人去,能得到什么消息!你要记住,只要威胁到咱们赵氏的,别问情由,都要斩草除根!”
“若是做不到呢?”赵碧凡突然有点拿不准了。
“做不到,你我父女,整个赵氏就全完了。”赵知信直言不讳,“当初这盅也不知出了什么问题,或者没有想象的那么强大,或者是你弄错了什么步骤,或者是因为宗政贱人掺了一脚的关系,总之慕容恪没有完全成为我们的傀儡,结果就是你没有生下一儿半女,为父我没有拿下天下!”
“这怪谁呢?”赵碧凡冷哼,“明镜兵权尽在您手,可惜没有他,就是打不了胜仗!”闻言,赵知信倒也不怒,反而有点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