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尽快到扫北王府去吗?”石中玉问。
宁山王却摇摇头,“扫北王府来了两个小孩子的事,我‘必须’最后一个知情。我若第一时间露面,只能证明那两个孩子无比重要,会使更多的人想杀他们。再说,那是内宅,我一个当叔王的,怎么能随意插手侄子的后院之事?”
“那孙管家和四大铁卫呢?”
“他们现在职位低下,受尽白眼儿。要不是一心为忠,只怕早忍不下去了。再说他们身在王府外院和马房,若强行闯入内宅,连老七也保不得他们了。”
“那怎么办?”石中玉焦急起来,“要不,您给条明路,我去把孩子偷出来?”
“看来老三给了你不少助力。”石中玉恨不得撞墙,宁山王倒好整以暇似的,“居然把你一个不会武功的丫头,直接给运了进来。不过嘛,你手下的人虽然本事,却也很难轻易出入扫北王府。那儿可与我这儿不同,养着兵呢,巡防何止严密十倍?还有老七,他可不是我这老迈之人,有个风吹草动的都感觉得到。这几年他禁了女色,功夫更胜从前很多。”他早就想告诉石中玉,慕容恪虽然不记事了,却并没有宠爱其他女人。但他一个当叔叔的,怎好和侄媳开这个口,此时借机说出来,还假装无意中透露,倒自然得很。
石中玉自然明白,也不点破。但她看宁山王的神态,心中有了希望,喜道,“四皇叔,难道您有更好的办法?快告诉我吧,我这心跟放在滚油上煎炸一样,难受着呢。”
宁山王胸有成竹地端坐着,问,“小玉,你既然敢闯我的王府,必定事先做过功课。那你可知,我这府里还住着什么人?”
石中玉哪知道这个时候还被宁山王考较起来,急得团团乱转。她感觉她忽略了一件事,可一时哪想得出是什么?干脆跑过去,摇了摇宁山王的手臂,“四皇叔,您就别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吧。”
“老七的奶娘,戚老夫人。”宁山王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石中玉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