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在这儿?”慕容恪沉默片刻,沉着脸问。
“金小姐要借用我过府几天,就把我带到这里来了。哦对了,凡夫人答应过的。”石中玉连忙答道。
慕容恪略愣了下,好半天才想起所谓凡夫人就是赵碧凡,他的侧妃。不过,这种记忆令他有点烦躁,又见石中玉刚才跑热了,这会子站住了,就冻得嘴唇的颜色淡了下去。
“帮本王拿着。”他解开外氅,似乎不耐烦地扔给石中玉。
石中玉连忙抱住,只觉得胸口处瞬间暖和。但慕容恪还不满意,瞪眼道,“不会把自己当衣服架子吗?这么团在一处抱着,皱了怎么办?”
这是海龙皮,怎么会皱的?石中玉只觉得慕容恪在找茬,非常难侍候,但虽然腹诽着,却不敢违抗命令。当活动的衣服架子?那就披上好了。
她伸手一抖,把外氅披上。登时,慕容恪的体温包围了她,好像轻轻拥抱住她一样。她无意识地、舒服地叹了口气,小心提着那外氅的下摆。这衣服穿在慕容恪身上就过了膝盖,她穿上几乎要拖地了。
看到她显得舒服多了,慕容恪收回刻意比冰雪还冷的眼睛,沉声道,“禀报金家小姐,就说裕王慕容恪求见。”
他这话不是冲石中玉说的,自有伶俐的丫头跑到正屋去,在门外低声回禀。一边的石中玉看在眼里,不禁分外纳闷,不知慕容恪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对于求娶金旖晨的事,慕容恪的表现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