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话的时候，周院长已经咬紧牙关了。
他此时站在楼梯边上。
准备踩空，再摔下去。
可是计划很容易，但作为一个正常人要做到真的很难，人会下意识地阻止对自己有伤害的行为，闭眼伸脚，又缩了回去，一分钟后，周院长顶着满脑门的冷汗回头，“要不你推我一把！”
“我不！”
“那是犯罪。”副院长很坚决地摇头，“我记得你的话，末世前什么样，末世后就什么样，所以我要做个遵守法律的好公民。”
“我不追究！”
“那也是犯罪！”
周院长黑着脸，“别以为我不会知道你烧钱的行为？”
“那你去告我啊！”副院长笑着说道：“我有去派出所自首的，结果没人接待，我又回来了。”
周院长：“……”。
呃。
倒也不用做到这样的地步，想想就知道现在的派出所是什么样子的。
这个死心眼。
“院长，要不还是我来吧！”
周院长直接点头，“你来！”
副院长无语，稍微犹豫一下啊，这么干脆，好歹共事了这么多年，没有一点同事情吗？
好吧，话都说出来了，只能走过去了。
结果是一样的，“要不你推我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