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笑了。“我就算对他有什么意见,也不至于当着你的面大放厥词。我只是想,如果他还活着,看到天下如此情景,他会做如何想?”
袁谭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我想他不会高兴的。”
“为什么?”
“那一辈的党人和现在的党人不一样。你看张俭就知道了,我到兖州这么久,派人请过他好几次,他连一句话都没回过。”
“有代沟?”
“代沟?”
“一代人和一代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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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落如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