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子?”那侍者打量着荀攸,不太相信。“你这年纪可有点大啊,真是仲豫先生的从子吗?”
这时,一个仆人走了出来,听到荀攸的声音,愣了片刻,转身叫道:“主人,主人,荀公达回来了。”侍者见状,连忙让开,请荀攸进去。荀攸进了门,一个面容清瘦的中年儒生快步走了出来,正是荀悦。一看到荀攸,眼泪就出来了,拉着荀攸的手臂,喜极而泣。
“公达,真的是你啊。”
“仲豫叔,是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还有谁回来了?”
“没有其他人,只有我一个。”荀悦拉着荀攸向里走,来到堂上,冲着堂上的客人拱拱手。“真是惭愧,本当与明廷畅谈,奈何我家有亲人回来了。请明廷暂回,我择日去县寺拜访,再向明廷请教。”
那人见状,笑着点点头,又向荀攸拱拱手。“在下渤海高深,字如晦,忝任颍阴令。闻说高阳里有贤者,特来拜访。”
荀攸连忙还礼,报上姓名。高深想了想。“荀君最近可是在南阳宛城?”
“的确在宛城小住了一段时间。明廷如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