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一边吃,一边让人传沮授、郭嘉进宫。
小桥听了,有些失望,本想说些什么,却被大桥用眼神阻止了。大桥拉着小桥起身,去为即将到来的沮授、郭嘉准备食物、餐具。
离开孙策的视线后,大桥收起了笑容,嘱咐道:“妹妹,陛下是什么人,你心里清楚。如果不是出了大事,他不会突然召二位祭酒入宫。这不是使小性子的时候,你可得知趣些。”
小桥吐吐舌头。“姊姊,我知道啦。”她的脸上泛起微红。“我只是觉得可惜,这么好的夜晚,就这么被搅了。我本来还想着像上次一样……”说着,她抱着大桥的手臂,窃笑起来。
大桥的脸也有些热。她啐了小桥一口,又伸手点了点小桥的额头。“尽想些有的没的,也不怕人笑话。”
小桥撅起嘴,哼了一声。“有什么好怕的,她们又不是不知道,只不过不像我们姊妹这么默契罢了。”
“你还说。”大桥羞红了脸,伸手捏住了小桥的鼻子。
小桥夸张地叫起来,随即又搂着大桥,笑得花枝乱颤,娇嫩的脸上布满红晕。
军师处、军情处就有前朝,离后宫都不远,沮授、郭嘉很快就来了。徐庶的军报先经过军师处,沮授已经看过,来得更快一些。见军报放在案上,孙策从容自若地吃着饭,并无半分焦虑,沮授心里松了一口气,见礼入座,品尝起大桥、小桥准备好的美食。
孙策端着酒杯,看着面色平静的沮授,有点惭愧。如果不是刚才缓冲一下,他无法像沮授一样从容。经历了袁绍、袁谭父子的连续挫败后,沮授的心境要比绝大多数人都强大。相比之下,吴国君臣的平均年龄不大,这十多年走的路也太顺,挫折教育远远不够,尤其是军中将领。
他们习惯了碾压对手,还不适应在不利的情况下作战。
过了一会儿,郭嘉也来了。入座之后,将徐庶的军报看了一遍,皱了皱眉。“这李严,乱来嘛,急着立功也不至于急成这样。时间这么短,他的消息只能来自于张鲁部下,实地勘察的有限,是否属实全看运气,非用兵之道。”
他转身对孙策说道:“陛下,这是臣的责任。汉中作战这么多年,李严没能起到军师的责任,早就该进行调整了。是臣疏忽怠慢,这才有今日之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