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明,话可不能这么说。”诸葛亮连忙打断。“陛下是命我辅佐右都护,而不是将右都护托付给我。”他笑了笑,又道:“右都督护虽年轻,为人又豪爽,但他绝不是匹夫之勇。你若是以为他任人摆布,那可就错了。左右都护都是陛下倚重的宗室,以陛下识人之明,怎么会让人左右他们?”
潘濬暗自吃惊。他还真没看出来孙翊除了武勇之外有什么过人之处。是诸葛亮避嫌,还是孙翊大智若愚?他打量了诸葛亮两眼,笑道:“听说右都护和军师一样,都在陛下左右多年?”
“是的。”诸葛亮点点头。“不过他与左都护是陛下手足,自然与旁人不同。陛下对他们期望甚高,早在初平三年,就建观德亭,请刘宠教他们射艺,又请张昭为他们发蒙,随后便在军谋处行走,郭祭酒亲自点拨。左都护最得郭祭酒赏识,有正式的师生名份,右都护年长时,没有师生名份,但所学也不少。”
诸葛亮亲自倒了三杯水,推到潘濬、蒋琬面前,自己也端起一杯,呷了一口,润润嗓子。刚才说了半天话,他的嗓子有些哑。
“陛下的几个弟妹中,左都护天份最高,右都护却最肖似陛下。如果你们想知道出舒城时的陛下是什么样,看看现在的右都护就知道了。陛下天性觉醒是初平二年,当时十七岁,而右都护觉醒却是初平六年,当时才十二岁。承明,公琰,右都护迟早是要海外征伐的,他的前途之广大,非等闲可比。”
诸葛亮笑笑。“二位若是挂念故土,就当我没说。”
潘濬、蒋琬一听,互相看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躬身施礼。“多谢军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