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问过文若,文若只说有难度,急不得,我也不好多问。既然你回来了,有机会不妨问问他。礼法礼法,有礼有法,本是相辅相成的事,他如果不用心,你这个律令改革也难推动。如果最后要靠强制推行,很难有什么好的结果。”
钟繇深以为然,决定有机会找荀彧问个明白。荀彧是聪明人,不可能不清楚这件事的意义,他不热心,肯定有他的道理。
不出钟繇所料,郭嘉坐了没一会儿,军情处便来人通知,又有新情况,需郭嘉回去处理。郭嘉匆匆向钟繇道歉,起身离席。
钟繇又坐了一会,和钟夫人聊了聊,了解了一些汝颍系的近况,这才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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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回到军情处,国渊便迎了上来,躬身行礼。
“祭酒。”
郭嘉扬扬手。“莫作虚礼,赶紧说事。这么急着叫我回来,又出了什么大事?”
“刚刚收到消息,豫章那边也出现了类似的迹象。”国渊说着,将几分公文递给郭嘉。“属下估摸着,这次动静会很大,绝不仅仅是会稽、豫章,整个东南很可能都会牵涉其中,甚至江北的江夏也有可能。”
郭嘉看了国渊一眼,快步走进大厅尽头的公廨,站在整整一面墙的地图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