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法正有点不耐烦。虽然软禁了杨修,但他却没有没有一点成功的感觉,反倒有一种强烈的受挫感,尤其是想到杨修的眼神时更觉羞辱。
黄猗愣了一下,眉头不经意的一皱,随即又恢复了平静。“无事。刚刚拜访朋友归来,听说中军师施妙计,抓住了杨修,便过来祝贺一下。中军师公务繁忙,新年也不休息,真是令人钦佩。蜀王有中军师谋划,鼎足而立可期。”
“鼎足?”法正轻哼一声,转身看着黄猗。“你是说中山王还是魏王?”
黄猗眨眨眼睛,笑得很卑微。
法正看了黄猗一眼,意识到自己有些盛气凌人,缓了口气,摇摇头。“魏王就不说了,他接连受挫,一旦吴王反攻,他支撑不了多久。至于中山王……”法正哼了一声。“外有太史慈兵临城下,内有关羽桀骜不驯,中山王只有半个幽州,也支撑不了太久。”
“是,是,还是中军师高明,一眼识其虚实。”
“黄君用晚餐了吗?如果没有,不妨一起喝两杯,正好有些事要向黄君请教。”
“不敢,中军师有问,猗自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法正招招手,命人准备酒食,他与黄猗对案而坐,闲聊了几句,然后不经意地问了一句。“黄君来长安也有些年了,怎么一直没有再娶,也没有纳妾,一个人不觉得孤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