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耽敢于把青州刺史的印绶送来,就表示他有足够的号召力,不需要青州刺史的印绶也能统属部众。如果沈友不去增援,他也许就会选择袁熙,与沈友为敌。这自然不是沈友希望看到的局面。
滕胄的文章,孙乾的口才,最后是滕耽手里的兵权,这三者结合在一起,不容沈友、庞统不小心掂量。
“滕从事不愧是滕公族人,深通兵法之妙,如有神助,我们这点小心思根本瞒不过他。”沈友笑眯眯地说道:“没错,张允率部赶往下密,就是为了接应田使君突围,并与水师联络。只要田使君能安全到达下密,他就会派人送田使君去东莱,水师会送田使君回幽州。”
孙乾微微颌首。他并不在乎田楷的生死,沈友怎么做都行。
沈友拿起青州刺史的印绶,看了看,又放了下来。“久闻公祐大名,想请公祐屈就别驾,不知道公祐意下如何?”
孙乾大喜,谦虚了几句。这不仅是对他个人的回报,更是对青州士子人的接受。
庞统淡淡地说道:“常听子翼说,公祐兄唇吻了得,有一件事,非公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