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舒父大惊失色。
正推开门的宫垣,脚步顿在原地。
他深吸一口气,快步上前,“阿姨,您刚刚说什么?”
舒母没想到宫垣突然就进来了,当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舒雅南也愣住了。
宫垣走到舒母跟前,居高临下的俯视他,尽管他语气诚恳,但那急厉的语气和逼人的气势,依然令人心生惧意。
“阿姨,请您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就是……就是那时候偶尔听到人说……”她含糊着应声,很快又摆着手说:“这一定是假的!就那些人看先生和夫人都没空关心你瞎编出来的……”
这话一出,宫垣脸色更难看了。
他静默了几秒,开口道:“叔叔阿姨,您们慢吃。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路过舒雅南身边时,他说,“回头跟你联系。”
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包间。
包房里的超低气压直到他的脚步声都听不到了才渐渐缓和过来。舒母拍着心脏,用力抽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子,“我这该死的嘴!”
舒雅南坐到母亲身边,严肃的看着她,“妈,你实话告诉我,你说的是真的吗?”
舒母苦着脸道:“那些大户人家的传闻,我怎么敢肯定是真是假?当时我跟宫夫人的女佣关系最好,听她说宫夫人在醉酒后会歇斯底里的叫喊着我为什么要给那个女人养儿子之类的话……”
舒雅南脸色变了又变。
“女儿啊,我这臭嘴不会给宫垣惹什么事儿吧……”舒母后怕的问。
舒雅南回过神,微笑道:“不要担心。他的事情他会处理好。”她很快转移话题,不让父母纠结于此。
接下来几天,舒雅南被高强度的工作所覆压。虽然她知道宫垣那天走的时候状态不对,她也很想了解他的情况,但是,对于这种关乎他家事的事情,她不知如何去问,更不好去干涉。于是,她给予他时间和空间自我调整。在他没找她之前,她也没去打扰。
第三天,宫垣给舒雅南打电话,约她一起吃晚餐。舒雅南为了调节他的心情,特地提出在他家吃,她亲自给他下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