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耳上覆着一层细腻的绒毛,手感比上等的绸缎还要好。
狐狸形态的耳朵相比人耳更敏感些,梵音摸了没几下,就发现辞镜眸中仿佛氤氲了一层水汽,眼尾带着一点薄红,说不出的诱人。
梵音以为是自己没控制好力道,揉疼了辞镜,讪讪收回了手。
她正想说抱歉,一条火红蓬松的狐尾又送到了她手上。
另几条狐尾在辞镜身后轻轻摆动,仿佛是一朵怒放的红莲。
他眼中还是带着点别扭,发顶的一双狐耳因为紧张时不时抖动两下,不自然道:“你不是最喜欢我的耳朵和尾巴么,做我的妖后,给你摸。”
梵音笑着反问他:“我若不答应,你就不给摸了?”
辞镜愣住,就这么用一双慢慢红起来的眼睛看着梵音,好似一个受了欺负,却又不知怎么讨回公道的小媳妇。
他弑神杀佛梵音都不怕的,偏偏露出这样的神情来,梵音就觉得心疼了。
她上前一步抱住了辞镜,笑道:“傻不傻?”
远处的长廊里,殊绝静静看着二人相拥的这一幕,许久,只对魔使说了一句:“走吧,回去。”
魔使不解:“您说的是回哪儿?”
殊绝看了魔使一眼:“不是催我回魔界么?”
魔使又扭头看了一眼远处的梵音和辞镜,还是不懂他家少主巴巴的跑过来,又跟条丧家之犬一般走了是为何。
一直到出了黄帝城,他才听见殊绝说了一句:“本君输了。”
魔使安慰他:“妖神乃上古大妖,又曾跟随容白古神修行,您不是妖神对手情有可原……”
“他有耳朵和尾巴,本君没有,比不过他。”殊绝闷闷的说完这句,驾着黑云远去,留下魔使一脸懵逼立在原地。
耳朵?尾巴?
他是听说过九尾天狐每一条尾巴都是厉害的法器,但什么时候耳朵也成为法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