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则小心翼翼、轻手轻脚把她挪进怀里,瞧着她没有喝止,正准备偷个香。
姜言意后脑勺长了眼睛似的,当即就道:“再动手动脚,睡地铺去。”
封朔在她脸上狠亲了一口,把头埋在她肩窝处,低声闷笑道:“为夫动的是嘴。”
姜言意气结,见他再无其他小动作,也就随他去了。
不知从何时起,只要他在身侧,她都能睡得格外安稳,夜色渐深,她呼吸也逐渐平稳。
一直闭目假寐的封朔却睁开眼,用手臂撑着头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才在她鬓角吻了吻,呢喃道:“阿意,遇见你,是我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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