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不是因为我爸爸突然出现阻拦了你,你对我爸爸怀恨在心。”
“那我爸爸作为东升集团的开创期就在的技术元老。”
“怎么会到了病重却没钱化疗?”
“最后硬生生的因为钱把自己给拖死了?”
“我爸爸当初可是清清楚楚的跟我说过,他手上是有公司原始股份的。”
“哪怕之后病重不用上班也是会有固定的收入的,叫我不用担心。”
说到这里易晓娜故意停顿了片刻,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一种真实的仇恨,看着刘立继续说道:“刘立,你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当初我爸爸手上的原始股不是被你威逼利诱下低价收回了吗?”
易晓娜这一番话字字掷地有声,每个字从这样一个哭泣的少女嘴中说出来都很难让人产生怀疑。
更让大家对易晓娜的话坚信不疑的就是当事人刘立的本能反应了。
他那半秃的地中海发型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冒出了一层层细密的汗珠子。
嘴唇也因为太过紧张而变得十分苍白,没有半点血色。
此时此刻,可能是刘立这辈子最局促难熬的一瞬间了!
这要比当初在医院里被史爱芳薅头发更甚。
站在旁边的殷美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了肥胖的史爱芳身边,以一副旁观者的姿态低声问道:“姐,这秃子是你老公吗?”
史爱芳眯着眼看向面前不知所措的刘立,一边眉毛嫌弃的抽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