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就将那一头有些花白的头发全都给抖落开来。
随手抓了抓头发，海燕笑着称赞道：“姐姐，发量还是很优秀的呀！”
“你这基础好，做完了发型肯定好看！”
张淑芬苦笑一声道：“难为你了，都这么多年没见面了，你还记得我。”
海燕一边用梳子梳理着张淑芬的头发，一边笑着说道：“怎么能不记得呢！”
“以前我刚开张的时候，都亏你还有几个老客户照顾我生意。”
“不然我这小店能不能在这商业街上站下来还是个问号呢！”
说完海燕朝着坐在一边的程旭那边看了一眼，笑着感叹道：“你说这时间多快啊！”
“不知道张姐你还记不记得，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记得。”
“上一次您儿子陪您来我这儿的时候，这小伙子可还背着书包呢！”
“这一转眼，样貌倒是没怎么变，不过已经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程旭听到这句话，也隐约想起了自己高中时有一次陪着妈妈来这里剪头发。
但是多余的细节他确实也想不起来了。
张淑芬笑着摇摇头说道：“要不说你生意做的好呢！”
“那么多年前的事情了，没想到你都还记得。”
海燕把张淑芬的头发一会儿梳成偏分，一会儿又梳成中分。
照着镜子，笑着喃喃道：“你们不记得，我可记得清楚。”
“小伙子那时候应该是快高考了，你在这儿剪头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