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头发，双手因为长期浸泡劣质洗发水，导致脱皮、红肿，李响脸上的表情简直比哭还要难看。
就在这时，程旭翻过了一页合同，同时头也没抬的淡淡问道：“怎么，你好像很怕我的样子？”
李响被程旭这么突然一问，顿时被吓了一大跳，紧张得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
虽然程旭的话里带着笑意，但是在李响眼里更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恐怖大魔王”了。
恐怖大魔王既然主动问话了，李响总不能装聋作哑啊？
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李响结结巴巴的回答：“不，不，不是怕您，我，我，我这是尊重。”
“我们对每一位客人都是一视同仁的尊重。”
程旭无声的笑了笑，对李响伸出了一只手。
李响当下愣住了，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程旭这是什么意思？
程旭见李响半天没有反应，这才抬起头来好笑的看着他，提醒道：“笔，或者你们这儿是按手印画押签约的？”
李响和向冬青闻言，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一人一支笔的捧到了程旭手上。
程旭接过了李响手上那支笔，在合同上敲了敲。
随口问道：“这个两百万是全包的价格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