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程旭将自己的手表戴回了手腕上,低声说道:“周一鸣是为我而死。”
“是诬我入狱的人,害死了周一鸣。”
“而周老先生,就是因为接受不了一鸣的去世,才心力交瘁而死。”
程旭一边帮钟夫人移除身上的艾灸灰烬,一边把周一鸣的事情大致给老钟讲了一下。
老钟听完之后气得双拳紧握,低声骂道:“太可恨了!”
“现在还有这样罔顾法律的人?”
程旭没有再说话,只是继续替钟夫人在穴位上扎入了几根银针。
老钟则是越想越生气,最后气得全身发抖,摇头叹息道:“我们这些喜欢玩表都以能收藏一块周老的作品为荣。”
“周老也是信誉极佳,在去世前一周,还把手上接的最后一单表交了出去。”
“只是就算我们这些能跟他说上些话的老顾客,他也从来不透露家里的信息。”
“老头子也是倔了一辈子,唉……”
“如果早些说出儿子去世的事情,以他的顾客群体。”
“愿意为他去奔走一下的还是大有人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