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女人只是胆小如鼠,不负责任,但有罗兰多的对比,竟然还像个人。
这可真是……拉塞尔沉思了几秒,还是拒绝了卡朋特的想法:“乌尔里希应该知道费利斯的无影无踪和我们有关系。
这件事就交给他处理吧。
如果你的妈妈在乌尔里希的压制下还做出错误的决定,那也只能说是她的命。
你不用太过担心。
即使不知道费利斯可以成为法师,但他还是个高阶学徒呢!
只要他的死讯没有传出去,他的妈妈顶多处境不算好,但不至于出现什么生命危险。”
拉塞尔转头看了眼窗外:“只是受点罪而已,费利斯不会做什么的。
他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卡朋特抿了抿嘴:“我知道了。”
看着她的背影,拉塞尔悠悠地说:“亲爱的妹妹,你最好这段时间放弃一下幻术学习,多学学霜冻射线。”
“什么……意思?”
“费利斯用那个法术冻住了自己脑袋里的污水。”拉塞尔诚恳的说,“我觉得你也可以学习一下他,冰一冰,可以让你更清醒。
我再说一次……你幻术学多了。”
卡朋特这一次有点听懂了,她皱着眉头紧紧地抱住手里的书:“我被影响的这么明显?”
“你学习的是法术,不是歌剧表演。”拉塞尔肯定地说,“有点太入戏了,麻烦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