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安静的站在那里,虽然一声不吭,但却能感觉到他无法压抑的怒火。
“为什么你们都不出手?”他冷声问一直旁观的德拉克鲁斯。
“这是他们自己的事。”德拉克鲁斯揭下了那张和蔼的面具,无情的说,“法师不会无缘无故的出手帮别人。法兰自己也知道这点,他不是不都没开口求助吗?
袭击已经发生,除非波拉尼奥快被杀了,否则他也不会随便付出代价请人帮忙。
法兰既然没开口,就证明他觉得自己有能力保护住波拉尼奥。”
“即使你们刚刚并肩战斗过?”威廉面无表情的看着德拉克鲁斯,和周围那些围观的法则传奇。
“撒拉尔国王,法师的事,你不懂。”德拉克鲁斯不在意的说,“否则那个波拉尼奥为什么法力用的差不多了就躲着不出来。
他担心在这里有人会攻击他。
我也不能保证,没有一个法师会对他出手。
最起码,在下面看着的半精灵法师,就很可能。
他可没有抱着我们会出手阻拦的希望。
就是法兰,也顶多为他报仇,不可能拼命保护他。”
法兰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不用说那么多,没人会指望根本没什么感情的你会出手帮忙。国王陛下会惊讶,只是不太懂,没有人性的人,会有什么样的思考方式。”
法兰看了眼威廉:“国王陛下,是觉得,我们好歹和他有点关系,他怎么还这么冷漠吧?”
看着威廉转过来的脸,法兰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他连自己的学生都能眼看着去送死。如果我肯放弃自己老师的炼金流派,去追随他。他也不会在乎自己学生的传承是否断绝。
所以我当时,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
我怕自己年纪轻轻就活成了老怪物。”
看着德拉克鲁斯像是没听到一样的表现,威廉这次,才真正理解了什么叫绝对中立。
无论他表现的和你交情多好,遇到事情,照样能看着你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