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就像小孩的脸,喜怒无常,刚刚还月朗星稀,突然就阴云密布,当封寒换好衣服,外面已经开始打雷打闪了,库咔嚓拉咔。
他又开始胡思乱想,要不男孩叫封雷,女孩就叫封闪,这名字多霹雳啊!
怀着无比紧张而忐忑的心情走进了产房,他几乎是闭着眼睛走进去的,不敢看。
然后医生老太太笑着道,“来啦,给你剪刀。”
“啊?”
“生了啦,女儿,剪彩吧侯爷。”
护士们做出鼓掌的样子,然后封寒看到一个又红又青,皱皱巴巴的小婴儿。
“这,这就生啦!”
封寒大喜过望,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剪刀放在连接母女的那条纽带上,迟迟不敢下手,“这剪下去会不会疼啊?”
曾乐心脸上全是汗珠,明显受了不少苦,她现在也说不出什么话了,只是一个眼神瞪过去。
封寒立即收到,“明白了,咔咔就是干!”
剪彩成功!
护士们开始收拾那个小丫头片子,称重、按脚印啥的,这丫头分量不轻,七斤九两,比当年的封寒还重,是个胖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