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鸣鹤是个感情用事的人,现在看到这首词就会想到亡妻,忍不住又眼睛湿润了,黎政枢忙扭过头假装没看见。
宋仕明则忍不住看起封寒是如何运笔勾勒,他手上微微动作,像是在模仿运笔的手势。
像他这种级别的大员,给人题字是常有的事,如果能写一手漂亮新奇的瘦金体,那还是很有面子的。
黎政枢瞅准了机会,感叹道,“好,写得太好了!”
苏鸣鹤微微一笑,“你这臭小子还算有点审美。”
黎政枢笑道,“好是好,不过我觉得吧,我们曾城主写得更好,外公,你是没见,曾城主也会瘦金体,而且不比封寒的差。”
宋仕明脸色不变道,“你这小鬼头,当着我面夸我外孙女,马屁拍的如此不含蓄,太嫩太嫩。”
为了给封寒找点不自在,黎政枢不管不顾道,“阁老,我可不是在拍马屁,我说的是真的,我离职之前,去曾城主那里看望她,她在办公室里一直在练字,写得就是这瘦金体,那叫一个好,不比封寒的差。”
宋仕明终于有了一丝好奇,问,“她平时都写些什么?”
专心写字的封寒也竖起耳朵。
黎政枢道:“写得都是都是一些诗词作品吧,什么那首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什么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还有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