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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博翰年约40来岁,比程思归年长,在光华大学文学院是明星教授,不仅人长得帅气儒雅,还曾出版过不少畅销小说,更是电视台的常客。
最近他在写一部历史小说,所以和历史学院的老师走得很近,程思归这人非常热心肠,为肖教授提供了不少帮助,所以两人交情很深。
听朋友有此一问,肖博翰当即回应,“当然是好了,要不是他,我也不会买这本杂志,我就是为了看他的新作的。”
“哦?你也知道他?”程思归不禁一乐,看来难度降级了。
“认识啊,我之前看过他的一则小短篇,叫《补天》,是新编的女娲补天的故事,非常有趣,文字风格幽默,看着叫人捧腹不说,那些典故也是信手拈来,”肖博翰道,“还是从我儿子买的《少年文学》上看到的呢。”
程思归知道肖博翰教授博闻强识,有阅读强迫症,只要是他眼睛范围内的有字的东西,他基本都会快速扫一遍,会看青年读物并不稀奇。
肖博翰说起这个封寒,有点收不住了,“我听说这个作者才十六岁,我当时还不信,后来我儿子让又让我看了一个叫《萌芽》的杂志,这本杂志有意思了,很多文章都是高中生写得,都非常有个性有特点,不像我们这种中老年人,写作风格都固定了,没劲儿的很,尤其是这个封寒,才上高二,就同时连载了两部长篇小说,一些精致的小文章也不少,还各有各的风格,而且他在诗词方面也很有天赋,我之前听到的什么心有灵犀一点通,什么又岂在朝朝暮暮竟然都是出自这个少年之手,这都是神来之笔啊,哦,对了,还有那个陋室铭,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哈哈,我那100平米的书房里就挂着一幅陋室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