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师曰:可。
进了教室,鹿幼溪已经开始发放喜糖了,封寒都忘了给同学们承诺的喜糖了,难为鹿幼溪还记得,怪不得刚刚觉得她的书包沉甸甸呢。
封寒一进来,同学们就起哄,尤其是云大川,叫嚣的最厉害,“刚才见幼溪一个人进来,我还以为你们离婚了呢,把我高兴的啊,结果,她马上又掏出了喜糖,我更高兴了。”
那边云大川的同桌问,“为什么啊?”
云大川道,“因为这是鹿幼溪同学第一次送东西给我啊!”
鹿幼溪翻了个白眼,封寒马上跟进一个同款,从今以后,他们要适应妇(夫)唱夫(妇)随。
大课间的时候,封寒找上郭老师,两人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开始说贯口。
郭老师不愧是津门子弟,嘴皮子那叫一个溜,念出来的念白极富韵律和喜感。
封寒忍不住都要叫好了,待他一口气念下来,封寒感慨道,“郭老师,你当老师真是屈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