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彤都有点看不下去了,以前没男人喜欢不顾形象也就算了,现在怎么说也有一个封寒啊,还是这副样子,真是服了她了。
想到封寒,郁彤忍不住向曾乐心汇报,“城主,你知道今天刚出现了一个新杂志叫《萌芽》吧?”
“不知道啊,怎么了?反动啦?”
“没没没!”这家伙一说就是公事,真无趣,“这杂志的名字是曾老亲笔提的,幕后老板就是封寒的继父。”
“哦,所以呢?”曾乐心一副事不关己的冷漠模样。
郁彤叹道,“没什么,就是封寒同学在杂志上连载了一部长篇小说,鹿幼溪和吴王都在挺他,好像在网上议论声不小,很多网友都在夸他呢,甚至拿他跟文学天才苏坏相提并论,而且她还写了首诗,叫金缕衣,最后两句是这么写的,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在网上很受推崇。”
郁彤甚至觉得这首诗没准就是写给曾乐心的,叫她抓住好时光。
“哦。”曾乐心听郁彤说起封寒,又联想起恐龙化石的事,让她盯着点东扬,常教授有什么需要行政支持的,尽管帮忙。
她有个想法,可以在横镇搞一个恐龙博物馆或者游乐园之类的东西,将造纸厂的影响彻底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