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家伙啊,这不是他写的,不用请了,”曾乐心微微一笑,“想必是想请老爷子给他写篇字吧,有了兰亭集序还不够,真是贪心。”
“那……”吕叔听大小姐的。
曾乐心计上心来,她看向老爸的书房,“让他等一下吧。”然后带着陋室铭进了父亲的书房。
曾广贤是一字千金的大书法家,他这对子女小时候都很擅长从他身上赚钱,儿子乐侃的做法是偷老爸不值钱的练笔出去买,老父亲的得意之作他可不敢碰。
而女儿乐心的做法要有技术含量的多,她跟着父亲练习书法,然后伪造父亲的作品出去卖,在高中时期,她就已经靠这个发家致富,小有积蓄了,之后她趁老爸还没发现,及时收手,至今这都是个秘密。
铺开宣纸,曾乐心用父亲惯用的笔法风格,写了一篇《陋室铭》,又用自己平时的笔迹,写了同样的一篇,前者加盖了广贤斋主的大印,后者,曾乐心直接留在书房,等待父亲的发现。
……
焦急风此时就像热锅上的蚂蚁,情况相当不明朗啊,为什么老爷子不叫自己进去,难道他对写文的人一点都不好奇吗?那他让自己等什么呢?
这个吕叔,都是老朋友了,怎么什么都不肯说啊!
真真是急死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