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那边南歌抿唇笑,不理会边上宣渎忧虑的目光,将第三枚要玩退回到夏老大夫手中,毫不犹豫的捻起那两粒毒药全吞了进去
几乎立马就见着南歌脸上一阵殷红,一阵惨白,冷汗噌噌的。摇晃了几下后,终是勉强借着桌子站住了身子。“我选的便是这两样,虽前面两种都是服下能叫人暴毙的毒药,但却相生相克,两相平衡之下,我反是会安然无恙,最多全身乏力。最后我未知的那枚虽然药材有好有坏,但却只相辅相成,只辅的是毒成的是催命,那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吧。夏爷爷你看我说的可是对?”南歌此刻依旧浅笑盈盈,分明面上已经沾湿了衣襟,连嘴唇都惨白的如同白纸一般。但眼中却满是自信,双眸亮的都叫人不敢对视。
夏老大夫眼中划过一抹心疼,但跟着却满是欣赏与安慰:“鲁渔能叫你付出如此,也不枉他疼你一场,真真是个好孩子不愧瑾调 教出来的,也没有丢他的脸啊”老人用枯瘦粗糙的双手满是慈爱心疼的摸摸南歌的脑袋,这两种药性相冲相挟的苦楚又启是一个痛字能简单说清的?分明说是娇气的孩子,却在这时候愣是一丝声音也没有。可不是招人心疼么。
“好孩子,快先躺下来吧。你前两关已经过了,若你能在八天之内将这毒解开便算是过关如何?”这原本定的是四日,无奈这规定也比不过老人家心疼,生生是将那时候往后宽限了一倍,但人家就是能有这人缘儿,你又有甚法子?
见着天色渐暗,想着船家还在等着,掌柜的和店小二也在记挂着,便婉拒了夏老大夫的挽留也不要宣渎搀扶,自己摇摇晃晃的上了船,独自寻个位置蜷缩着。她和宣渎还真不太熟,不到万不得已,南歌真不想同他有什么肢体上的接触。
船家瞧着她那样子也是心疼的不行,但也没多说什么只将船驶的更快了一些。好容易到了倚栏听雨岸边,南歌略松了一口,用袖子擦了擦脸上脸上的汗珠,又摇摇晃晃的准备上岸。只船身不知为何晃了几晃,叫她这全身发软的连站都站不稳。只得由宣读微扶着,强撑了一股气力,一步三摇的上了岸。
不等她走上三步,便觉着周身一寒,不由顺着那道要将她冻僵的视线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