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你怎么瞧什么?“桑晨见南歌看的入神,便顺着南歌的视线望了望。见不过是几只鸭子在戏水,便很是无趣的撇了撇嘴,又就着最新款的衣裳和绿光说开来。倒是绿光见南歌一直盯着一个地方,别的”地方”多送上一眼也不曾便几不可见的松上一口气,目光微闪的看着凑向南歌低声问道:“那不是你边上摆摊的那个公子么?不上前打个招呼么?”还似南歌不知道指的是谁一般,双眼朝这宣渎的瞟了好几下。
南歌偏头支着下巴似笑非笑道:“哦?我倒是记不清了,怎么你看的那么真切,不过见过一次面就记得那么清楚啊。”这下连桑晨也很是好奇的看着她,叫绿光的眼睛闪了闪,有些发干的笑上几声应道:“我是见你们那天聊的挺好便问上一声,没有别的意思。你既然不记得了那便算了。看人家的样子 也不喜欢人去打搅的。”
南歌没接话,低头把玩着手上的丹青镯子,由着绿光将话题生硬的绕开来。
也不知是因为那中年男子始终不大离他,还是边上忽然多了几个叽叽喳喳的女孩子不自在的很。在他们来后,宣读也没做多久就朝那个中年人打上个招呼走了。
宣读这一走,也是将绿光的魂儿带走了一半,不仅话变少了。还时不时出神望着宣读消失的的那个方向。强撑着坐了半个小时便再也耐不住拉着桑晨走了,连叫他们心疼好一会儿的茶也没来得及喝。
“贺兰丫头,快来尝尝这新出的碧螺春,伯伯特意给你泡的,可是香的很。”掌柜的便挪着胖胖的身子端着茶上来了,这眉也是笑眼也是笑的,活脱脱一个弥勒佛
南歌笑眯眯的站起身来,双手接过掌柜手上的闻香杯,轻叩两下桌面,便两手捧着凑鼻前轻轻转着,那似桂如兰,清冽甘醇的香气自鼻尖如肺腑流转一圈后,便觉身上都要轻快上三分,就是南歌不懂茶的,也能估摸出个中的美妙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