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闲?”还不待月磐感叹几句,一边冰凉的都能抖搂出冰渣子的嗓音就给他冻了个透心凉。不过还是暗暗的送上一口气,毕竟出去是最好了,这样看先前的事情的带过去了。
只他还不待走出三步,萧迟那清冷的嗓音又从后面传来,生生将他吐出的那口气又噎在胸砍儿间,差点没叫他绝了气儿去“我倒是刚知道岳家还又一个家主。”眼睛不离南歌,却依旧叫边上的人冷汗连连。
“岳家只有家主您一个”月磐躬身毕恭毕敬的答道,脸上已经是一片的惨白了。
“记住你说的话”
“是……”月磐心中一揪,终算是将信真正的放了下来,便又向萧迟鞠躬一礼才退出了屋子。
春阳正好,连院内的花草也变得精神了许多,偶尔停驻几只鸟儿在树上叽叽喳喳的欢欢实实闹上一阵,便又被人惊的飞走了,南歌微提着裙摆绕过一处开的热闹的玫瑰,正想去对边的假山上看一会儿书。只方走到画廊上,便见地上散了一滩碎泥块,两只全身肉红,还没有长毛的乳燕正躺在地上无奈的“叽叽叽”****着,一直成年的燕子满是戒备的守在他们边上,一听有人靠近便尖叫一声,连颈部的羽毛都竖了起来。
直到瞧清楚身后的人是南歌,这才放松一些,哀哀的叫唤几句。声音中满含了焦急和祈求。南歌提群蹲在地上,看着还在碎泥块儿上挣扎的小家伙,又望一眼梁上的燕子窝,见已经破碎了近一半,不由皱起眉头问道:“可是人弄坏的?”
燕子像是听懂了你那个的意思一般,垂着脑袋,很是丧气的耷拉着翅膀哀哀的叫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