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子听见阿娘的声音,心里那个委屈啊~,他明明很努力的亲阿爹了,怎么还不把他的小花袄换上呢~心头不痛快的丸子,一句阿娘喊的就跟死了亲妈似的,只叫南歌连忙放下手中的簪子,心疼的哄道“丸子,丸子不哭哦,阿娘在呢~”
南歌也不知道门外有一群人守着,心头对某人的疏忽很是不满,一护起犊子,便也忘了通讯器那头是个什么样子,很是气愤的喝道:“萧迟你是怎么回事,有你这么看孩子的么,昨晚闹的孩子哭成那样不说,今天早上又弄什么,不是说叫丸子吃东西的吗?吃的呢,我怎么没听见有。”
那话突突突,跟个机关枪似的,但细品却是掩不住的亲昵,就跟妻子责备丈夫没有照顾好孩子似的,也不知萧迟有没有听出来,一张脸依旧跟八百年不化的冰雕一般,除去冷,一丝丝的表情也无。只方才因丸子而起的青黑不见了踪影。
门外的一干下属,扶了扶有些松动的下巴,一边安抚这饱受考验的小心肝,一边对自己催眠“他们是瞎子,他们是聋子,他们看不见,他们听不见……”
萧迟微抬眼,看着门外一干扮演稻草人的下属,声色清冷,但其间无无一丝不悦“端上来。”
那些人也让不敢有一丝耽搁,忙将准备好的早餐端上来。其间动作很是小心不敢有太大的声响。
包子正抱着通讯器呢,原本听见丸子的声音不时传来就很惊奇。现在一听萧迟的声音,一天不见他的包子很是高兴,用着很大很大的声音,又甜又腻的喊上一句“阿爹~”
萧迟许是想起包子昨天唤的那一声,回忆千炙和秦西又青又紫的脸色,心情不错的应上一句“恩。”边上人端着盘子的手一抖,“叮”一声叫盘子着嗑在了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