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坂口此时竟感觉有不详的预感自心头浮现。
“我需要你帮我去取最上义久的首级。”
“您这是要让我帮你去暗杀最上大人吗?不行不行”坂口毫不犹豫地说道,“这种忙我没法帮您我不知道最上大人现在在营中的何处,我也不是什么擅长潜行之术的人,没法帮您去暗杀最上大人”
“……您好像对我刚刚所说的话有些误解呢。”
“我何时说过要暗杀那个最上了?”
绪方说出这句话时,刚好有数粒雪花紧贴着绪方斗笠的笠沿前划过,掉落在绪方腰间双刀的刀柄上。
绪方抬起右手,一点一点地拂去刀柄上的积雪。
“……欸?”坂口朝身前的绪方投去疑惑的视线。
“营寨里没有太多的建筑,只有一座座营帐,想藏身都无处可藏身,恐怕只有那些技艺已达登峰造极之境界的忍者可以悄无声息、不被人发现地潜入这种营寨里。”
“而且现在还是清晨,不是视线不佳的夜晚,这样的天气也不适合进行潜入、暗杀。”
说罢,绪方他那原本正拂去刀柄上的积雪的右手猛地握住大释天的刀柄,将刀刃自鞘中一寸寸拔出。
刀身在光线的照射下闪着清晰的蓝光。
“没有条件进行潜入、暗杀。”
“所以我决定换别的方法。”
听到此言,坂口心中的不祥预感浓郁到了极点……
……
……
第一军营地,西营口处——
“哈……”一名手握长枪,在西营口站哨的士兵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负责“值早班”的他,在天还未亮时便已起床了,本来睡眠就有些欠缺了,还要执行如此无聊的“站哨”任务,让他更加困倦了。
为了打发这无聊的站哨任务,他很想找旁边的同伴来闲聊一二,但因军规有明确规定:站哨、巡逻时严禁闲聊,一经发现严惩不贷,这士兵并没有触犯军规的胆量。
就在这名士兵拼命与睡魔做着对抗时,他陡然看到——营外的夕霭尽头突然多了个黑黑的东西……
士兵的眉头微微蹙起,定睛朝这“黑黑的东西看去”。
夕霭直到现在仍未散去,放眼望去,视野范围内仍旧一片灰茫茫。
在定睛仔细打量了一会后,士兵终于辨认出来——这黑黑的东西,是一道人影。
这士兵刚认出这是道人影,这道人影便自夕霭深处显出了身形——是一名头戴斗笠、身穿单薄和服的年轻武士。
这年轻武士右手提着打刀,穿过夕霭缓缓走向营寨的西营口。
自夕霭中缓缓显出身形后,这名年轻武士陡然加快了速度。
他原本只是慢悠悠地走。
然后走变成了快走、再变成了小跑,最后变成了疾奔。
在这年轻武士刚从慢走变为了慢跑时,这名最先发现了这名年轻武士的士兵便陡然瞪圆了双眼。
此时此刻,西营口处的其余士兵,也都发现了这年轻武士,并统统用着震惊的目光看着这年轻武士。
那名最先发现了这年轻武士的士兵张大了嘴巴:
“敌袭……”
士兵的这句“敌袭”的最后一个音节还未来得及喊出,便看见这名已经奔到了距离他们西营口还有10步远的距离的年轻武士腾跃而起,朝他飞跃而来……
……
……
站在山坡上观察这营寨时,绪方就意识到了没有那个条件去展开“潜入、暗杀”,他那还只有“高级”的不知火流潜行术还不足以潜入一个有3000将兵驻守的营寨。
所以绪方决定启用另一个策略。
这个新策略相当简单粗暴,没有太多的弯弯绕绕,就四个字——直接强攻。
借着助跑,绪方一个腾跃,高高跃向距离他约有10步远的西营口的一名士兵。
将10步远的距离一口气跃过——这种事情对于现在有20点力量的绪方来说,只不过是小事一桩。
精准跃到了那名士兵的头顶后,绪方用自己的双腿夹住这名还来不及做反应的士兵的脑袋,然后使用不知火流忍术将其重重甩到了地上。
【叮使用不知火流忍术·不知火流柔术,击败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