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清酒的味道真不错。”
阿町舔了舔嘴唇后,拿起一旁的酒瓶,将自个手中的酒杯重新倒满。
“不要喝太急了哦。”绪方提醒道,“喝太急了容易醉。”
说罢,绪方抓了抓头发。
“我们忘记买下酒菜了呢……算了,也无所谓。”
在返回旅店的路上,绪方和阿町买了几瓶酒。
一年一次的除夕夜,他们可不想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度过。
换好了衣服的绪方和阿町面对面地坐在房间的窗户旁,一边喝着刚买来的酒水,一边胡天海地地瞎聊。
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绪方和阿町现在都感觉身体发热,仅穿着一件单薄的和服也丝毫不觉得寒冷。
阿町的酒量没有绪方好,绪方的脸现在不过只是有些微红而已,反观阿町,她的脸已经是红扑扑的了。
“你的头发好像变长了一点呢。”
阿町认真打量了一下绪方的头发。
“有吗?”绪方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绪方现在没有绑着发髻,阿町也没有束着头发,二人现在都是披发状态。
将头发全部散开后,绪方的头发是可以披肩的。
摸了摸自个的头发后,绪方发现好像的确是变长了一点。
“我之后帮你修剪一下吧。”阿町道。
“我觉得不修剪也没有所谓。头发多一点、密一点能更好地御寒。”
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后,绪方将自个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现在仔细想来,真的像是做梦一样呢……”
绪方放下酒杯,看着身前的阿町。
“去年的除夕夜,我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在野外度过。”
“没想到仅过去仅仅一年而已,我就有了一个能一起过年的妻子,然后和妻子一起在旅店内过年。”
去年,也就是宽政元年(公元1789年)的除夕夜,刚离开广濑藩的绪方是在寒冷的野外过年。
那个时候,绪方甚至都不知道那一天是除夕。
因为在野外待得太久,都有些记不清时间了,过了好几天才知道已经过年了,现在已是宽政二年(公元1790年)了。
仅过去了短短一年的时间,就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
不仅有了一帮曾多次一起出生入死的朋友,还有了一个妻子。
变化之大,让绪方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一种“我该不会是在做梦吧”的错觉。
听到绪方的这番话,深有同感的阿町也感慨道:
“我也是啊……”
“没想到仅仅1年的时间,我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真是想也想不到啊。”
二人就这样一边喝着酒,一边进行着话题可以在短短10分钟内变化数次的闲聊。
越来越多的酒水入肚,二人的脸也越来越红。
不同的人,喝得半醺后,会有不同的反应。
有的人会开始说胡话。
有的人则和清醒时没什么两样——比如阿町。
有的人则会情绪越来越亢奋——比如绪方。
绪方现在感觉自己很有精神。
“阿逸,你有办法准时在太阳还没出来的时候起床吗?”阿町问。
“嗯?你要干嘛?”
“我想看新年的日出。”阿町道,“我们明天一起看新年日出吧。”
“新年日出吗……你早说呀。”绪方苦笑道,“你早点说的话,我就少喝点酒。”
“我现在喝了这么酒,可没法保证能够早起了。”
“我也是刚刚才想到要看新年日出的嘛……”阿町有些委屈地低声嘟囔。
“新年日出吗……”绪方又往口中灌了一杯酒,而喝酒而“精神百倍”的他展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如果想看的话,还是有办法看啦。”
“嗯?你不是说你没有办法保证早起吗?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可没有办法早起哦。”
“这你就不懂了吧。”绪方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既然没法早起的话——那不睡觉不就行了吗?”
说罢,绪方凑上前,将身前这具因同样喝了不少酒而炙热的躯体拥入怀中……
炙热的躯体入怀,绪方觉得自己快被这热度所融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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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们说个有些尴尬的事。
有个大佬【泰国蔡徐坤】在几个月前弄了张非常棒的阿町同人图。
似乎是这个大佬所画的。是“穿着女忍服的阿町”。相当棒的一张图,特别是身材非常地吻合。
但因为那个时候我不怎么常逛评论区,所以没发现这张图,导致这张图沉了,我昨天才发现了这张图,并将它捞了起来。惭愧……
想看这个大佬的图的人,可以移步起点的评论区,认准书友【泰国蔡徐坤】。我已经把他的帖子捞到前列了。
感谢书友【泰国蔡徐坤】谢谢你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