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牧村还是顺六,在那一刻都对未来充满憧憬,对自己充满信心。
相信着终于了却心愿、成为武士的他们,日后定不会负“武士”之名,成为响当当的武士。
梦境至此,画面渐渐变得模糊。
望着久违至极的顺六的那张脸庞,牧村情不自禁地去喊顺六的名字。
然而不论牧村怎么声嘶力竭地喊,都喊不出半个字音。
画面模糊、扭曲、重组,组合成了一副新的画面。
接下来的场景和刚才一样,是在奉行所内。
牧村与顺六二人的模样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毕竟这只是二人当上与力半年后的画面。
虽然才刚刚上任短短半年而已,但二人便因“荡平三王子街”等诸多功绩,渐渐在奉行所内站稳了脚跟,开始获得了一些部下的拥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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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村和顺六现在正在大番头阿部利里的办公间内,与阿部利里大声争吵着。
“阿部大人为什么不把酒井任四郎那家伙抓起来”顺六朝阿部大声咆哮着,“这混帐拿人试刀,人证物证俱在为何不让我们去抓捕酒井任四郎”
对于顺六的这番咆哮,阿部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
先是伸出尾指掏了掏耳朵,然后用一副轻飘飘的口吻说道:
“国枝君,我要纠正一下你刚才的用词——酒井他试刀的对象不是人,而是秽多。”
“人是人,秽多是秽多——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可是很大的。”
“然后,你们这两个‘原雅库扎’刚成为武士没多久,所以很多武士之间约定俗成的东西,你们应该还不了解。”
在说道“原雅库扎”这个词汇时,阿部特地加重了语气,并用了一种嘲讽的口吻。
“虽说在二百年前,家康公就明令禁止我们武士拿活人试刀。”
“但这二百年来,多的是武士不把家康公的这禁令当一回事。”
阿部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狰狞的笑。
“多的是武士在半夜偷偷斩人试刀。”
“只要斩的是秽多,并且不要闹得太过分,我们一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更何况——你们知道酒井任四郎出身自哪里吗?为了这种小事而惹得酒井家不快的话,就太得不偿失了。”
“所以我让你们不去抓捕酒井任四郎,是在变相保护你们啊。”
“听明白我的话后,就快给我滚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