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受伤了,却硬要撑着伤体去练剑——这种事情只有笨蛋才做得出来。”绪方用开玩笑的语气说道,“效率低下先不说,还极有可能让本来不是很严重的伤变严重起来。”
“说得对。”一直一脸严肃的玄安此时嘴角一扯,脸上浮现出几分笑意,“我见过太多的那种明明受伤了,却硬是不肯乖乖养伤,最后给自己的身体造成了永远不可能治愈的伤害的笨蛋了。”
说到这,玄安刚好检查完了绪方身上的每一道伤口。
“不错。每道伤都恢复得很好,你现在已经不需要再上药了。”
“那我现在可以练剑了吗?”绪方急忙问道。
“可以了。”玄安点了点头,“你现在已经可以像以前那样了——想怎么蹦哒就怎么蹦哒。”
听到玄安的这句话,绪方忍不住发出一声欢呼。
枯燥、无聊的养伤生活终于结束了——这让绪方想保持淡定都很艰难啊。
“绪方君你今天的心情看上去似乎不错啊。”
正收拾着他的药箱的玄安突然朝绪方问道。
“从我进屋的那一刻,便感觉你的脸上一直带着笑意,难不成最近发生了什么让你高兴的事情吗?”
“嗯。再过一会,我们榊原剑馆的宴席就要开始了。”
绪方把这场马上就要开始的宴席因何进行的前因后果,给玄安简略地讲述了一遍。
“哦哦庆祝你痊愈以及获得免许皆传证书的宴席吗?那很棒啊。”
“说起来——绪方君你得到榊原一刀流免许皆传证书的事情,在这几天都传开了呢。”
“大家都在传——榊原剑馆出了个年仅20岁便得到免许皆传证书的天才剑客。”
“天才剑客什么的,太夸张啦。”绪方无奈地笑了笑,“我之所以能得到免许皆传的证书,只是因为我们流派的免许皆传证书特别好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