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虽然我兄弟根本不会在乎这些,但我这做兄长的却不能就此无所谓,我肯定要把这件事弄个水落石出,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冒犯了我兄弟之后,还往我兄弟身上倒脏水,也绝对不能落人口实,认为我们在仗势欺人!”祖翔却一脸严肃道。
“这个,祖董真没必要了。”莫副州长苦笑道。
“莫副州长,你是觉得没必要了,但总也得让谭奋仁心服口服吧,否则他还以为我们欺凌了他儿子呢!”祖翔冷笑道。
“祖董,这是怎么一回事?”谢贯勇闻言问道。
祖翔将秦正凡放谭天皓回国,结果谭天皓还把事情轻描淡写,甚至黑白颠倒,倒打一把,而谭奋仁听信他儿子之言,在跟莫副州长通话时,还气愤地说他们仗势欺人的话大致讲述了一遍。
“好,很好!那就让两位保镖也出来说一说!”听完祖翔的话之后,别说谢贯勇了,就连邝文斌都恼怒得一脸怒气。
邝文斌发了话,莫副州长自然不敢再说话。
很快两位保镖分别先后被带上来。
两位保镖这时自然已经看清楚了形势,而且他们说起来是拿人钱财为人做事,这事情跟他们关系并不大。
所以两位保镖很快也把事情都老老实实地交代了个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