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说的,该说的我都跟我爸说过了,不信你问钟黛妮和我的两位保镖,事情也无非就那么点事情,非要搞得这么狠,动用曼国的人脉把我抓起来。不过谁让我没本事呢,在曼国被拘留我认了,现在回国来,我也愿意承认这件事是我冲动了,张扬了,还不够吗?”谭天皓说道,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的不甘心。
一听谭天皓说的话,还有他的口气,莫副州长一颗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而谭奋仁则是喜忧参半,喜的是,儿子咬定了之前说的事,忧的是,儿子的口气有些太冲了,这个时候不是冲的时候啊!
“行,那件事先放一放!现在说说你曾经有没有做过什么犯法的事情?如果有,最好是坦白,否则别说你爸,就是你大舅舅也救不了你!”谢贯勇眼眸深处闪过一抹寒光,但表面上却也没动怒,只是用手指头轻轻叩动了几下桌子,淡淡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有什么资格问我这些问题?”谭天皓闻言心头隐隐有一种不妙的感觉,脑子里下意识闪过一些场景,但紧跟着就恼羞成怒地指着谢贯勇质问道。
“谭天皓,不得无礼,这位是……”莫副州长闻言不禁大惊失色,连忙起身喝止。
“莫副州长,我在办案,请你不要插话!”谢贯勇没等莫副州长把话说完,便朝他冷冷看了一眼,淡淡道。
“是,谢局长。”莫副州长心头一惊,恭敬地回了一句,然后无奈落座。
“你究竟是谁?”谭天皓见谢贯勇以这种口气跟他大舅舅说话,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起来,脱口问道。
“你只需要知道我是有权利审问你的人就可以了。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曾经究竟有没有做过违法的事情?”谢贯勇神色猛地一沉,双目如刀地盯着谭天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