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副州长又如何?真要论级别,我兄弟比你还要高一级,而且还是看在自己是大周国人的份上推辞不过,这才勉强挂了个头衔。还有,你以为我兄弟和素猜交朋友,是他高攀了素猜,是他请求素猜帮忙吗?笑话,我兄弟什么人,别说素猜,就算曼国国王见了他都得恭恭敬敬对待!要不然你以为凭素猜能给谭天皓扣上冒犯君王之罪吗?好好想想吧,莫州长,这样的人物,你觉得会像你那个外甥说的那样很没风度地跟他在飞机上争风吃醋,互相对骂吗?”
“他连自己动手都不屑于,否则凭你那外甥,他真要动手,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今天,我把话放在这里了。这件事就算我兄弟卖我面子,不再追究,我也一定要追究到底!你最好让谭奋仁还有你的好外甥,把这些年做的违法勾当老实交代出来,或许看在坦白从宽的份上,可以从轻发落,否则真要等我们来动手,他们真要犯过法,那就一切都迟了。”祖翔见莫副州长反过来质问他,干脆也不再遮遮掩掩。
其实刚才许珊珊那番话,莫副州长已经相信了大半。
因为如今说起来是秦正凡那边在掌控着局面,许珊珊并无必要添油加醋故意诬蔑谭天皓,无非莫副州长心里不愿意接受和承认,再加上面子问题,这才反过来质问祖翔。
结果莫副州长万万没想到祖翔竟然说出这番话来,顿时间纵然以他的身份,额头上都冒出了一颗颗豆大的汗水,一股寒气从背后之往上冒。
到这一刻,莫副州长才知道秦正凡这个人远比他想象中还要不简单许多,也才知道这件事远比他想象中还要严重许多。
“祖董,大家都是老交情了,就不要把事情再扩大化了吧?”许久莫副州长才心情沉重地开口道。
“莫州长,我和你是有些交情,我事先也不想把事情扩大化,要不然我也不会打那个电话。但现在你觉得再说这些合适吗?这话你应该是去给谭奋仁父子说。”祖翔说道。
莫副州长闻言低头沉默不语。
“我想知道,如果奋仁父子不愿意坦白,你准备怎么做?你应该知道私底下拘留逼问是违法的,我也绝对不可能允许你这么做。”许久,莫副州长突然抬头,双目严厉地注视着祖翔。
“莫副州长放心,我们绝对不会私底下拘留逼问的。但你应该明白,你外甥试图在国外买凶陷害殴打一位国家特殊部门的主任专家,这行为已经涉及到威胁国家安危了,在这种情况下,特殊部门是有权扣留他并进行审问的。”
“当然莫副州长放心,他们是不会用酷刑的,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你外甥主动坦白的。”祖翔回道。
“你那位兄弟跟你一样,也会一些特别的本事?”莫副州长虽然心里已经隐隐猜到了,听到祖翔这话,还是脸色骤变道。
“不是会一些,而是属于那种最顶级的。毫不夸张地说,你外甥在他眼里真就如同一蝼蚁一般弱小。所以,你以为你外甥说的话只是掺杂了一些水分,但我一听就知道你外甥根本就是胡说八道!”祖翔回道。
“好,我明白了。我会尽量劝说奋仁父子的。”莫副州长闻言整个人无力地往椅子靠背一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