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知道对方是南江州人,相当于已经知道了对方的根底所在,莫副州长心里其实已经笃定了许多,所以听谭奋仁说只是一点年轻人争风吃醋的事情,心里顿时也有些窝火。
再怎么说,谭天皓也是他的外甥,又岂是谁想欺负就欺负的?
“没错,就是一点年轻人争风吃醋的事情,当然这件事天皓是有错,但祖翔的兄弟也不能仗着曼国有人脉把皓天给直接抓起来,甚至还扣了个什么冒犯君主之罪啊!”谭奋仁接着把儿子跟他说的话,大致转述了一遍。
莫副州长闻言脸色就越发有几分难看,但还是强行压下心头的窝火,冷静道:“不管这件事怎么样,现在祖董的兄弟已经出面让曼国那边放人了。只要放人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嗯,好的大哥,这我知道。但要是曼国那边不放人,真弄得皓天坐牢,我是绝对不肯罢休的。”谭奋仁说道。
“应该不至于,既然当事人已经松口,曼国那边也没必要非要跟我们大周国过不去。倒是你公司生意那边,你需要去打听清楚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件事,曼国那边要说跟天皓事件有些关联还能勉强解释得过去,但连西方一些国家的公司也来电要跟你中断生意合作,这就解释不通了。西方那些国家的企业家资本家个个可都是眼高于天,军方和政府的人是管不了他们做生意的事情的,你那边肯定还有哪方面出了问题。”莫副州长说道。
“我明白大哥,要不是公司的生意很大一部分是在曼国,要不是皓天现在还在曼国,我真想现在就跑去腾云俱乐部跟祖翔正面相对,让他当面打电话给他那个兄弟,问问他看,凭什么这么欺负人?”谭奋仁脸色难看地说道。
“行了,大局为重!”莫副州长说道。